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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中文网 > 抱抱那个替身(虫族)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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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的涌现和爆发,世人都说要么在沉默中爆发,要么在沉默中死亡:

“我会取消订婚的,如果你想嫁给他,那你就去跟他说。”

“你知道如莫阁下多温和多专情吗?我倒是想嫁,要不是我想通过你让如莫阁下收我为雌侍。

我会这么关注你?别开玩笑了,我没那么无聊。”

我大脑被他的话语刺激得清醒了几分,我看着他就好似看到了曾经那个为了雄虫执迷不悟的自己。

我一早就猜到这个原因,这是虫族普遍的现象,自己追求不到雄虫,就让自己身边的亲朋好友牵线搭桥,肥水不流外人田。

“嫁给他,会很痛苦的,家暴啊,连孩子都被打流产的那种……”

我不知道那来的力气终于挣脱开米奇的手,果然我的手腕上留了好几条印子,看着就有些吓人。

我不留余力的劝说着米奇,说是劝说米奇,倒不如是给我自己的忠告,不要再相信如莫的花言巧语,不要再嫁给他,不要再重蹈覆辙……

“被打两下怎么了?雌虫皮厚,雄虫力气这么小,是你自己受不住,就,就……”

说着说着,米奇说不下去了,他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显然不敢置信刚刚从自己嘴巴里蹦出了什么。

或许突然心上人的形象的崩塌,带给他的剧烈刺激,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眶,整个人都变得懊恼不已

米奇他也不怀疑我,之前我什么事情都跟他说,哪怕一些约会的小细节他都知道。

所以在他心里我实在没必要编制这样拙劣的谎言来欺骗他。

对比我这个天天都能见到的舍友,一个不常见面到处都是小道消息得来人品好的雄虫。

他更愿意相信这个没什么社会经验小白菜舍友说的话。

最后空气都凝固了,其余两个舍友面面相觑,实在不好说话……

我知道米奇的家庭环境,米奇的雄父不光有一个雌君,还有十个雌侍,米奇的雌父就是十个雌侍中的一个,当年米奇还小,亲眼看到自己的雌父被雄父殴打至死。

米奇心里一直期望着有个和谐家,有个温和不会家暴的雄主……

我揉了揉被米奇捏疼的右手,不再看米奇一脸失望的模样。

米奇失望,我也失望,我对自己的失望,对如莫的失望,对上辈子的失望……

回到这个宿舍也好,以前的东西也不至于浪费了,我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我留在宿舍的东西。

我的东西不多,所以并没有收拾太久,当我拉着行李箱离开的那一刻,我深深的看了一眼米奇,话到嘴边,只能哽咽在哪,一点也说不出口,我们都好自为之……

我带着行李,在学校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间。

外宿申请已经通过光脑发送给辅导员,明天还要去当面确认一下,剩下的事情就是找房子住。

其实我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穷,我手里还有一笔启用基金。

我雄父虽是虫族社会最典型的雄虫,殴打施虐成性,我雌父嫁给雄父的时候,雄父已是花甲之年。

虫族的寿命平均200岁,这样的相差上百岁的婚姻也很常见,我雌父生下我的时候,雄父因为身体衰竭没多少年可活了。

或许是即将走到寿命的终结,任谁都想求个好死,我的雄父也在这时候幡然醒悟,他每日都在忏悔自己曾经犯下的巨大过错。

对于我这个最小出生的雌崽也没有了像其他雌虫兄弟那般苛责,用他的话来讲,我就是他最后的救赎,是上天派下来的天使。

可在我看来,这哪是救赎?这只不过是临死前的慰籍,我的雌父很疼爱我,对比起雄父廉价的爱,我更珍惜雌父的爱。

只可惜,我性子随了雌父,天生懦弱,没有雄父的那般张扬,哪怕看得再透彻,最后这种透彻也成为了累赘。

最后……雄父哪怕有所谓幡然醒悟,可坏了一辈子的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雄父临死前,他说要把所有的遗产都留给我,前提是要我的雌父去给他殉/情。

一个刚成年没多久的雌虫给一个活了一辈子的雄虫殉/情……

我雌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愿意用他的生命来给我未来铺路。

他怕我性格懦弱一事无成,这笔钱就是我最好的筹码,甚至能成为我的嫁妆嫁个好人家。

我是不同意的,我死活拉着雌父要离开这个所谓的家,这里不是家,是吃人的地方……

怪我,太年幼,一切阻止都是徒劳,我就这么看着我雌父痛苦的死在我面前,他看我最后一面的眼神,我至今记得……

我的雌父,一个特别怕疼的雌虫,但凡受一点伤就能疼得直掉眼泪,每次被雄父打我都感觉他活不下去了。

这样怕疼的一个人,雄父到死也不忘看着一个怕疼的人捶死挣扎。

这笔钱的数额很多,一辈子都挥霍不完,更别说还有几处房产……

虫族天生基因强大,14岁的雌虫就算还没成年,就已经有独立生活的能力,所以我并没有被送进孤儿院。

待到成年后,我直接将房产变卖,我是一刻都不想待在我雄父留下的房子里。

在虫族,除了雌君可以拥有一半的财产的使用权以外,雌侍是一点财产都没有,婚前所有的存款和房产都要交给雄主。

上辈子我嫁给如莫,将雌父用命换来财富,让他肆意挥霍……

我打算在学校附近买间房子住,我想按照上辈子计划的轨迹好好活一次,大学毕业后就考研究生,攻读博士,再找个院校做老师……

而江岳,他是我的救赎,一辈子的光亮,任何人都无法束缚他的光芒,除了上一次的失态,我并不想过多的打扰他。

我在酒店睡了一晚,体验并不舒服,翻来翻去的睡不着,我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我会因为认床而失眠。

,不断撕扯开他平日里温和的伪装。

这日他不再爱玩弄他那黑色的鞭子,他冰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我惶恐的与他对视。

周围的灯光很暗,压抑到极点,我身体不自觉的发冷,喉咙滚动,怯弱的叫了一声:

“雄主?”

他眯了眯双眼,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肚子,就像温和的抚摸心爱的珍宝。

我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慌,我才刚怀上虫崽三个月……

雄主的安抚,却过于反常,出于母性对幼崽的担忧,我试图去讨好雄主手下留情,我扬了扬嘴角。

很可惜,太久的面无表情,我都麻木了,没笑出来。

常年折磨让我早已经失去了微笑的能力,笑都笑不出来,反倒是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我试图用祈求的声音和雄主商量,喉咙哽咽,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雄,雄主,虫崽才三个月。”

“没事宝贝,正好给虫崽补充营养。”

……

我在做梦?脸上有些凉凉的,我又流眼泪了,我下意识捂了捂自己的肚子,里面曾孕育过一个小生命……

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我的肚子在疼,钻心的疼,疼得我直打滚,翻来覆去,怎么睡都不安宁。

我冒着一身冷汗,在床上挣扎狰狞得吓人,那种痛比当初流掉虫崽还要疼一千倍一万倍,痛得我直打滚。

肚子还没疼完,我的头皮开始发麻,今晚酒吧里发生的事情仿佛还没结束,我的脑袋传来阵阵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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