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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J濒死的恶魔神父到醒来

 

你在玷污一具神父的身体。你想主的血与肉都愿意分给我们,那么祂传达旨意的信使也是属于所有人的。你以一种极为亵渎的方式舔舐他的手指,把唾液湿淋淋地挂在指腹,在他用这只手将主的一部分喂到你嘴边时,你就想这么做了。

又或许,你其实在和一只野兽苟合。有人目击这只粗糙带茧的手变成利爪,正在你身下承欢的胴体会膨胀生出毛发和膜翼,与恶魔撕咬在一起。你不愿意相信,但是当圣水浇在他头上时,他痛苦地惨叫的情景你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在你面前的还是一副人类模样的身躯,你不知道里面被怎样的灵魂占据。不过没关系,你想要的肉体就在这里。你甚至罪恶地庆幸着如果不是这场意外你永远也没有机会侵犯他。

也许那之后你会去向他忏悔。他会给出怎样的建议要我赎罪?

和上一任神父相比,阿拉斯托显然不够老练。你隔着栅栏低语着犯下的过错,年轻的神父阴影里凝视着你的双眼像井中的深渊毫无波澜,口中吐出冷静的话语指导你怎样解罪。他永远复述和解释经文里的内容,你打探不到他的想法。阿拉斯托缺乏圣职者的气质,你却把他的冷漠误以为是神性。这样并不亲切的家伙,你期待着能窥见他真实面孔的那一天。

他的手粗糙带茧,你没见过他怎么熟练地使用冷兵器斩杀恶魔,还天真地以为这是诞生于筹备弥撒的辛劳。他不爱主,看向你们的眼神也没有慈悲,他没有杀掉你们只是因为他不屑于。你用唾液润湿他的手指,像口唇期的婴儿贪恋吮吸的快乐。你想到这双神圣的手此刻被你下流地玩弄就兴奋不已,不知道这双手上浸染过多少肮脏的血。

困在圣职者身体里的恶魔睡得很死,它喝下了足够的圣水,又缺乏魔力的补充,几乎没有支撑行动的能量。因此不论是被你胡乱地亲吻还是被你的阴茎插入都没有醒来,他接纳你的存在只是因为无法拒绝。你抱着他绵软的身体抽送,并不积极的含吮比不上你操过的任何一个男人女人,但你决定不为难一个将死的神父。和他发生关系这件事本身足够让你幸福到流泪。你想,阿拉斯托还很年轻,在这个边远海岛的小镇努力工作几年就可以被主教调到更重要的职位上,他也还可以结婚生子,会有很值得期待的前途——但是这样的话你一辈子也没办法操到他。

被恶魔附身、无法退治,只能凄惨地死去,多么让人惋惜啊。你和所有人一样真情实感地悲伤没掺半分假,你比其他人更爱他。

你发狠地干他的后穴,猜测自己是不是发表在本教区社交账号。阿拉斯托的文化水平挥剑三个小时不嫌累,拿笔三分钟就要死了。

维吉尔并不意外,他看过阿拉斯托交的周报,都是用chatgpt生成的。虽然人类的创造力不可替代,但是在写公文的领域上他astor的tellince确实比不过ai反正这玩意又不查重,自己写的拿给他复制粘贴两句也不碍事。又想阿拉斯托给自己白嫖这么多回竟然只要拷几份word文档作报答,不禁感叹真是吃了文化的亏,这个能读威廉·布莱克的魔界莎士比亚心中对文盲萌生出了一丝同情。他说:“回头我新写几份发你邮箱吧,你换一换关键词就是。”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每次都没把数字改成tisnewroan,以后记得。”

阿拉斯托又说:“主教,指标我实在做不完。”

维吉尔心想,别人凑指标数都是一个项目拆成三份报,所以他定合格线的时候往高了写,不允许任何一个修士在他手下划水。阿拉斯托这个老实恶魔做几个报几个,还是低估了人类的参差。但是要他亲自教下属弄虚作假也不像话。主教思考了一会:“你如实做了上报,我不会为难你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对方的黑色眼睛从自己身上移开,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说:“你会杀掉我吗?”

维吉尔挑了挑眉,哼笑出声:“如果你不忤逆我。”

“主教大人……放开我……”

不行。绝对不行。他可不想被载入史册,千百年后还想以人类身份回来做默默无闻的神父过上宁静祥和的日子都做不了。whatthehell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逃掉的,斯巴达之子不会浪费时间来找他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恶魔。

没机会脱逃吗?阿拉斯托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和往常一样维吉尔先强迫他为自己口交,然后就把神父摁在宣讲台上用被舔湿的阴茎操进去,就在这,就在无数人面前,盯着他们交媾的有眼睛也有摄影机。

“你比平时还要敏感,因为被人看着挨操。”维吉尔仍然用他冷静的声调描述事实。他从不说暧昧的调情话语,但这一样让人羞耻到无地自容。

但是很舒服,难以置信的舒服,不然自己怎么会意识模糊瘫软在台上抬起腰任由对方摆弄。他的头枕在冰凉桌面,失神地望着台下的人,眼角发红。他听到有人在议论,惊叹于自己的淫荡和无耻,甚至有人一边辱骂着不洁一边掏出自己的生殖器对着这副艳景手淫。下腹阵阵酥麻痒意,身体已经违背自己的意志把维吉尔的阴茎含得更深。维吉尔似乎察觉他完全沦陷在欲潮中,毫无节制地掐着他的臀肉大开大合撞进去,暧昧的水声不断。主教不像平时那样穿着简单的修士黑袍,象征身份的繁复装饰妥帖地披在肩头,庄严肃穆,只是拿出需要使用的部位,没入阿拉斯托的体内便不再裸露。而可怜的教区神父被脱去下装,谁都看得见他光裸的大腿被体液打湿一片,顺着肌肉线条流进靴子。兴致高昂的男根硬挺在腿间,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个与同性苟合的教会败类在公众场合被操得很爽。

“唔、不要……别在这里……啊啊……”

被人看见自己沉浸在性欲中的样子已经很丢人了,当场高潮更是羞耻。阿拉斯托试着挣扎,刚试着起身的刹那间,银色的尾巴卷住了他的脖子,迅速地收紧。窒息感、暴露在公众场合的惶恐、还有维吉尔粗暴顶弄着后穴的肉棒一下一下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神父发出近乎甜腻的呻吟,眼前一阵阵发黑,剧烈颤抖着,不由自主弓起了腰。

主教没有在高潮后放开他,不然他就会软着身子倒在地上。长袍在背后的拉链被粗鲁地扯开,属于恶魔的指抓划破了衬衫,刺进了蝴蝶骨里。滚烫的不仅是鲜血,被强行注入的魔力要从盛放不下的肉体中满溢而出。维吉尔沿着脊背抽出了他的翅膀。

“来吧。看看得到祝福的你。”

脱力的翅膀垂伏在身侧,沾着血被染得鲜红,然而底色不是膜翼的漆黑。阿拉斯托深黑色的眼瞳因惊恐缩小,他颤抖着伸出手抚上,柔软,顺滑,覆满鸟似的长羽,洁白纯净得几乎灼伤恶魔的眼睛。

“不、不可能……”

阿拉斯托从床上醒来,惊魂未定地喘息。

hell他痛苦地呻吟一声,捂着脸坐起来。今天是晴天,外面阳光正好,把卧室照得通透。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没把窗户打开而是锁紧拉上帘子。

走进浴室,他在镜子前脱去上衣,将自己的翅膀释放出来。他沉默着小幅度振翅,不在人类设计考虑范围内的宽大蝠翼撞到架子的时候把洗发水的瓶子震落。他出神地看着洗发水,过了一会他想起该去晨祷,才把翅膀收回。

没有勃起或者梦遗,他不存在这样的生理反应。想到从自己身体里长出的圣洁羽翼,他只是胃部绞紧有点想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被上司职场潜规则倒不至于给他留下什么阴影,让他不安的是维吉尔想看他的魔人形态。魔人化后独属于自己的气息就没法隐藏,而他恰好很久以前以恶魔形态和维吉尔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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