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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竹卿身子一震,还没弄懂那gu麻到底是从脚趾还是小腹下传来的,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极致的快乐涌来,她眼角含泪,想要冲他摇头制止,却引得suxi0ng更加乱弹乱晃。

白泽狠狠顶住huax,搅弄,摇摆,让她的余欢也尽兴。

他的手指怜ai地抚0她被c弄得有些红肿的紧窄y,眼睛里的压抑和声音融为一t,“每次我最喜欢看的就是这里……挤出好大一滩白se的……我的……jgye。”

“嘶……卿卿,别挤我。”

她摇晃着身子,ga0cha0后的难耐涌上来,“我控制不了……白泽,你快s给我嘛……”

“那你答应我,s完了堵着,不让jgye流出来,咱们就这样睡一夜?”

她知道他发癫,欢好时候说得话哪里算数,便一口应下来,“好……我一定夹紧……一滴都不让你的yanjg流出来……”

白泽听了这话便受到鼓舞,刺激之下狠狠ch0u动,竹卿用力夹住他,不多时他便扯开她的双腿,俯身去吻她的红唇。

“呜……”

她回应他,却难免力竭,一双手环住他的肩头,闭上眼喘息。

“白泽,”她在他耳边轻唤,笑起来的时候眼光柔软,“这个新婚之夜,我觉得很圆满。”

他没有说话,反手抱紧她。

龙凤喜烛顺利燃至天明。

华京大帅与夫人成婚后也无甚特别,除了第二日,大帅替夫人从西洋请了个生育的专家医生来,以及,大帅养了多年的那几只鸟相继si了。

医生给夫人问诊后,开了几样药,夫人让念念记好,从此日日服用。

而大帅养的鸟去世的第二天,一早去园子里想把鸟笼撤下来,却发现树上又蹦跶着那么几只几乎一模一样的鸟。

旁人看断是看不出和原来那些的差别,只大帅用心养了瞧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细微处还有一丝不同,然而能寻到这么相似的h鹂和金丝云雀实属难得。

没等他嘴全咧开,后头陈喻书的声音就有些遭人烦地传了出来,“这是夫人特地提早好久就让人去寻的鸟,务求和大帅一直养的相似,说您养鸟多年总归成了习惯。”

白泽转过身,挽起袖子,高兴不动声se地写在眉眼间,“几只鸟而已,还劳烦夫人费心。”

陈喻书依旧不喜欢他这副sao包样子,得了便宜却还装模作样,“夫人知道原来那几只是梅老夫人送给大帅的,是以得大帅看重。”

白泽叹一声,气si人不偿命地表忠心,“娘和媳妇就是手心手背,在我心里同样重要。可惜,陈副官没有家室,不然你就懂了。”

说罢,拎着鸟笼哼着小曲出了帅府大门。

先去成衣坊溜达一圈,掌柜的一看大帅到访,连忙出了柜台作揖,瞧见大帅手里的鸟笼子不解道,“哟,大帅,这几只鸟……”

话音未落,大帅把鸟笼往桌上一放,哈哈一笑,“啊,是!夫人送我的。你也瞧出和原先那几只一模一样?”

谁瞧出来了?您哪儿跟哪儿啊,上来就这么显摆一通?

掌柜的一脸雾水,不敢得罪,于是还想探问,“原先……”

大帅自顾自拿起茶壶,顺着壶嘴往嘴里倒茶,摆手道,“嗨,我原也说是呢,没必要兴师动众去找几只一模一样的好鸟,偏偏夫人肯为我费心。”

掌柜的这才听明白个大概,只好应和,“是……那您此番来,是瞧着快入冬了,想着……给鸟做几身衣裳?”

大帅眉头一挑,竟认真思考起来,“是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

说罢往桌上拍下银票,“给夫人送几身最时兴的衣裳去,连带着给这几只鸟也做两身,回头让它们穿上给夫人瞧瞧乐子!”

说罢,拎着鸟笼又大摇大摆上街晃荡去了。

不出半日,华京大街上,胭脂铺子、首饰铺子、米面铺子、绸缎铺子、酒楼、茶坊,各家各户的老板和客人都知道了——

“夫人送了大帅几只好鸟。”

“大帅要给这几只好鸟做几身衣裳穿,再打几个项圈,再琢磨点新饲料来喂。”

“大帅就差给这几只鸟喝酒ch0u烟抹胭脂了!”

过几日早就听见为了这几只鸟闹得人尽皆知的夫人在逛园子的时,果然看见本就肥美的金丝云雀身上穿着明晃晃的丝绸小棉袄,还滚了一圈绒边。

扑动着翅膀,飞都懒得飞了,净在树枝上从左挪腾到右,百无聊赖,不思进取。

她便立在廊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原来这就是日子,一天一天如流水地过,是她前半生渴求的安心、细碎的幸福年岁。

随着西海和华京的政务顺利整合,竹叶青与白泽都对自己负责的事情越来越得心应手。

偶尔白泽需要出国些日子去谈军火贸易,竹卿也得回西海去亲自签署文件,白泽便在华京和西海靠近出港的地方修建了一座海边洋房。

她怕冷,便建了个大大壁炉给她,冬天可以取暖。最妙的是,离海不过十几里外,可以望到的地方,有一片绿渚小岛。大帅命人种了许多种花,宽敞的玻璃落地窗前,他们常隔海眺望。

一晃,大半年倏忽而过。

新岁来时,烟火遥遥,百姓在极尽盛大地庆祝这个平和富庶的新年。

在西海畔,在华京群山的上空,连绵回响,使这夜听起来也如斯盛大旷远。

人声在千百里外,如何沸腾听不真切,想来也知定是一派的喧嚣熙攘,更显得在夹在两地其中的这方汀渚,好似从纷繁人间偷生而出的一隅僻处。

他坐在汀上开得错落多姿的薰衣草、接骨木、和月季花丛边,一腿曲起来用膝盖搭住肘,另一手在后撑着身子,目光越过拴在岸边的一艘木船,去看落在海心的飘飘摇摇月。

她也没有说话,抱臂静坐在一侧,两人都在静谧中聚jg会神地赏着什么。

难得心安处静默。

来时她从远处约莫瞧个大概,这海上的一方小岛,似乎是他告诉过她的,一整个从天上看,是像心脏的形状。

忽而横波碎月,便知有风。

竹卿长发贴在面颊上,白泽抬起一只手,拢了拢她披肩的狐裘。

“今年是听不到确切的钟声了。”

白泽知她说的是新岁子时敲的钟,抬手轻轻在她耳垂上,避过明珠捻了下。

落目时温存,“此处断绝人烟,就算想靠着欢呼声判别时辰也不能。”

竹卿偏头,明明是他带她划船来这小小汀渚上,听他故意说这样的话也不恼,难得平和柔情地朝他笑,“无妨,也不多重要。”

指腹下微凉的触感和这话语,一时间教他分不清,哪个才更是温软。

他展臂,让她靠在自己x前,然后看那水中圆月,看本该是星星点点的远峰烟火,如何锲而不舍,生生不息地紧密牵连起万里江山。

“是,不重要。”

他低头吻她发香,“无需将哪一日标榜殊荣,这一生我也不愿同你特意道什么新旧聚散。”

她握住他的手,仰头,便从他眼中见得寰宇极尽绮丽变幻,云烟舒卷,星辰游荡千岁后归于来处,怒浪吞天又吐,到底慈悲收手,徒留无边际的包容和慵懒。

而这一年,这一夜,这一刻,身边沙石还是沙石,娇花还是娇花,竹卿亦是竹卿,清楚听眼底只有她倒影的白泽笑道——

“除非我命尽长辞,竹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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