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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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都已燃过半,这柔情蜜意的情事未歇,便连屋内的暖炭都无人敢更换,你刚迷迷糊糊的醒来,便觉得腿间还有个冰凉凉的y物进出,不由下意识往后缩去,却被抓着只脚踝摁回:
“莫要乱动,小心这药膏全洒了去······”
你这才慢慢清醒了过来,只觉浑身又酸又软,低头间x前腰腹皆是青紫的吻痕与牙印,腿上也不知在哪儿磕着了,膝盖处一大片淤青,你正有些错愕,便瞧见阮籍的身上居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不光是脖颈锁骨的齿痕红肿,便连背上都被抓出好几道殷红的指痕,他的皮肤本就苍白,再加上此时这披头散发的羸弱,居然使你有一瞬下意识的心虚,
“啧,也就是个猫儿一样的胆子。”
似乎对你的反应早有预料,你便只听得他极轻的嗤了声,他虽端着副冷嘲热讽的脸se,但眉眼却又十分放松,明显并未动气,你双手环抱着愣愣的发呆,阮籍只专心的替你上药,那涂在x内的膏t冰冰凉凉十分舒服,你便也乖乖的看着一动不动,你这乖顺的反应却反而惹得他神se微动,似乎药已经涂好,他只将手中的东西往小几上一丢,便伸手想来抱你:
“哼,便该让他瞧瞧你现在这副g人的······”
他这话说得十分含糊轻声,又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炭已燃尽的室内逐渐变冷,他却一点唤人的意思也没有,只扯来软褥大被同眠,赤条条的将你抱了个满怀,他的亵kgg爽爽应该已经换过,但这被窝里还有些腥甜的cha0气,也不知是浴桶里的水珠还是别的,他只与你相拥而眠,手沿着你有些汗sh的脊骨一路往下,只团住两瓣tr0u亵玩,他的动作间带有明显的侵犯意味,却又丝毫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只细致温柔的r0u的每一寸肌肤:
“便这么喜欢我c你吗?”
他沙哑着声音在你耳边,但你却敏锐的留意到,他这次改变的称呼,他在以往亲近时总以“小姐”“如意”代称,但他这次的语气却大不一样,似乎只是在平铺直述的问你,但你却敏锐的感觉到了一点不同,
一点更柔和的,真实的,
更欢喜的东西,
他对你的态度似乎起了某种变化,一种能意会却无法言述的变化,他现在似乎十分的放松,和欢喜?
你的心都止不住砰砰的跳了起来,你突然有种强烈的直觉,你的心底在疯狂的向你示意,你应该做些什么,这似乎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应该牢牢的抓住它!!!!
你的大脑甚至都未能梳理清楚眼前的局势,你只是凭着那种微妙的,r0ut与r0ut相贴时,汗ye与tye交换时,那种感x的玄妙的一瞬的迸裂,在这一秒敏锐的窥视到了他的隐秘,他情感的共鸣,
你们贴得极近,呼x1交缠肌肤之亲,你清楚你紧张的心跳不可能隐瞒,而那种强烈的直觉也鼓动了你的勇气,你决定大胆的赌一把————————
“为什么我的心跳得好快······”
你伸出手去更紧的抱住他,将x口贴近,好教他能更清晰的感知到你砰砰的心跳,边说着边从他怀里抬起头去看他,十分专注的捕捉他的目光,却在四目相对时仿若被蛊惑了一般凑过去吻他,
这是你在之前绝不可能做的事情,
他并没有动,却也并未推开你,他只是在被动的接受着这个吻,也一点都没有引导的意思,只是任你0索试探着去吻他,连牙齿都配合着张口,只让你探进去的软舌好奇的g缠x1t1an,十足的耐心与好脾气,
但他的心跳却乱了一拍,
你赌对了,他一直在期待着你主动的去吻他,他从始至终都一直在扮演着一个主宰者的暴君,但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其实一直在期待着你主动的吻,
或者说,是一种站在弱势来主宰的被动,他渴望你去亲吻,你去讨要,你去b迫,你去乞求,然后他再无辜的,被引诱的,不得已的去占有,去掌控,
他的心并不是一堵密不透风的铁墙,他对你有着一种十分另类的情愫与渴求,
他有可能被攻略!!!
你在这一瞬甚至都有些激动,天知道你早在很久之前便已彻底放弃了这个打算,阮籍算得上是你最棘手的敌人,也是你最忌惮的变数,你落到如今的地步他算得上居功至伟,但如果能有机会将这条狡诈的疯狗驯服,那些为敌时最可怕的特x,便皆成了最好利用的把柄,
他将会是你最好用的棋!
你几乎轻易的便欺到了他的身上,将这个吻更热情的加深,他只纵容的任你撩拨,随你不自觉的轻蹭喘息也不打算解一解围,直到瞧着你不得其法的委屈嘤咛这才伸手回抱住了你,却又只适得其反的慢悠悠,仿佛只是安慰一般守礼的轻抚着你的背,那似有若无的触碰却搔得人心底更痒了起来,他明明清楚该怎么做,却就是拙劣的滑过,那冰凉的指甲总恰到好处的碰一下,却又似乎只是无心,直撩得来势汹汹讨吻的人儿却反倒自个儿先sh透了huax,滑溜溜neng生生的腿也难耐的蹭来蹭去,鼻间都哼出了些委屈巴巴的泣音,有样学样的凑到身下人耳边吹气,眼泪已颗颗伤心的落了下来:
“你······你00我罢····我难受·····就····就0一下·····”
阮籍的眼底都红了,连呼x1都不自觉发颤,心底那gu邪火愈烧愈旺,却还烧出了些欢喜与汹涌澎湃的得意,敲骨x1髓般的快感直教人头皮发麻,却并不是身t上的,而是来自于心底那最深幽处的压抑,那种仿佛期盼已久的,触碰不到的,却又结结实实抱在了怀里,
她本就是如此,她本就是如此,
她早该这么说了,她心底便就是这么想的,她裹的那严严实实的衣衫又遮得住什么呢?
她本就该求着人去0一0,亲一亲,脱光了的身子像沾了层sh漉漉的胭脂,她哪里是什么安安分分的闺阁小姐,瞧她这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滴着泪,便是g着人去c她呢······
她便该被自己c,便该求着自己去0一0她那shill的x儿,白日里循规蹈矩的小姐,夜里便将贴身的奴仆g进屋里去,又哭又求的教人去0一0,自己能怎么办呢?小姐还可怜巴巴的哭着呢,
便只得去亲一亲她那小嘴儿,剥开的衣服露出r儿尖尖,她还小呢,连及笄都差着时候,可怜的花ba0还没长开便往人怀里撞,还能怎么办呢?也只得支棱着去t0ng开,听她又疼着又觉着爽,两只baengneng的腿儿一ch0u一ch0u,便滴滴答答流了红,是才破瓜的红······
“小姐·····小姐想教我0哪儿呢······”
他虽这样问着,也并未打算等个回答,只熟稔的r0u弄掐捏了起来,两只冷冰冰苍白白的指已探入,在充沛的蜜津中ch0uchaa顶弄,还技巧的捏着那小核抠拉碾磨,x腔鼓跳如雷,呼x1都急促粗沉了起来:
“小姐便这么不知羞······脱光了贴上来求着人c······下回···下回便将小姐抵到那人来人往的窗台上,教所有人都听一听,小姐便这般离不得我·····还穿什么钗裙绫罗呢·····便扒光了藏在被中叉开腿便好····等我忙完了回来呀····0一0sh了被褥的水,正能c得顺畅······”
他终于按奈不住的翻身来吻你,边咬牙切齿的说,竟还一手去扯自个儿的k头,他的神情只十分复杂难明的晦暗,像是极欢喜,又像是极苦痛,眉眼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