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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S大小肚子

 

很快,下面的生殖腔可不会撕裂,你更加不会死。“

“但是会好疼啊,呜呜呜……我还没有成年呢……好大的肉棒……“

小人鱼被艹的可怜,自己可是人鱼王子,现在还不是被人类按在身下操,好难受。

呜呜呜……

“别哭,我快一点,宝贝,马上就好了。“

谢长泽也舍不得白沫,这是小人鱼实在是太好操了……”

白沫鼻尖都是汗,眼尾湿红一片,长睫浓密地低垂,咬住他的手指,用力地用牙齿磕了一下。

谢长泽哑声闷笑,胸腔的震动顺着相贴的肌肤传来,带着他的脊背一同起伏共鸣。

性器往穴里持续快速重顶,闷闷的操干声夹杂着粘稠水声,在酒店房间里沉钝地响。

“谢长泽……嗯呃……”

他断断续续地喘,完全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被撞得声音破碎,“……别……呜……到了……”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白沫甚至还没意识到,情欲的潮水就已经将他掀翻,只来得及哼喘一声,生殖腔里失禁般喷出一大波液体。

白沫大脑空白了三四秒,随后整个人失力往床上栽去。

爽得意识模糊。

只是这高潮快感还没结束,谢长泽就起身,压着他继续操干,白沫陷在枕头里,脸颊潮红,完全无力抵抗,呜咽哼着喊他名字。

谢长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后入得彻底,顶着生殖腔狠撞,安静的房间里面全是激烈性事的水声。

白沫趴在床上,快感持续涌来,混沌间又高潮了一次,浑身都软了。

谢长泽还在白沫的身上起伏,床头灯影在他眼前晃动,带出一片虚晃的影子,他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被他贴过来亲着脸颊,下身动作却依旧不停。

喘息越来越重。

“嗯嗯嗯……呜呜呜……”

白沫呻吟声变了调,闷闷地哼,身体不自觉地颤,谢长泽知道他又要高潮了。

“等等我。”

他掌心覆上他的手背,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亲他侧脸,缓慢低喘,“我们一起高潮。”

腰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谢长泽加重动作,低头在他耳边哑声说荤话,说要射满他。

“嗯嗯……到了……”

白沫大脑早就一片空白,下意识别过脸,颤着喘息:“嗯呜……别……”

“不想要也不行。”

他狠顶数十下,他揪着床单,在某一点浑身绷紧、战栗,谢长泽将他搂紧,埋在他的肩颈里,低眸闷喘一声,全射了出来。

两个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身体紧密相贴,心脏同频跳动,在同一时刻迎来极致的巅峰。

他亲上他的唇,两人唇舌交缠,在冷却地情欲里感受对方的喘息余韵。

谢长泽哑声,补上最后一句:“宝贝,还有一根呢。”

床单被两个人糟蹋得一塌糊涂。

他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嗓子都哑掉了,浑身上下全是汗,整个人被他密实地压着,仰头和他接吻,热烈缠绵,湿漉漉的。

“不要了,求求你。”

“宝贝,别忘记我们的交易,你满足我,我帮你复仇,你在床上不能拒绝我。”

“呜呜呜……”

“我先带你去清理一下生殖腔。”

谢长泽将他从床上抱起,朝浴室走去。

浴室灯光亮着,他打开冷水,给小人物冲洗尾巴和生殖腔。

花洒的水浇下来,冲散身上那点汗腻。白沫的尾巴软得要命,根本站不稳,只能贴着他靠着,花心彻底的酥麻。

谢长泽关了水,拿起一条浴巾裹住他。

白沫因为多次的高潮发红,看起来迷迷糊糊的,他看着他,忍不住低头亲他。

“在水里泡一泡,补充一点水分,刚才在穿上水流的太多了。”

但是情欲还没有消散,谢长泽恨不得时刻刻都能插在白沫的身体里面。

“呜呜呜……”

“嗯……”

喘息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身体缠绕,两人不可抑制地起反应,亲吻、抚摸,到最后,白沫没法拒绝,被抱起来,抵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重操。

背后是冰凉的玻璃,略带粗糙的镜面擦着柔嫩的肌肤,前面是谢长泽滚烫的胸膛,又冰又热,刺激得白沫晕头转向,不知道该躲哪一边。

谢长泽身高腿长,托着他的屁股,轻松地将人抱在怀里,抵在玻璃上往穴里狠操,另一根粗长的阴茎借着重力深插到底,顶得他克制不住地哭出声,生殖腔内吐水,内壁软肉随着白沫的起伏的呼吸颤缩。

粉嫩的穴口紧咬着阴茎根部不住地抖,又热又爽。

两团乳肉被挤压,发硬的乳尖蹭着他坚硬的胸膛,被磨出酥麻的爽意。

白沫的长尾巴挂在谢长泽的臂弯,整个人不得不紧紧抱住他,才能避免自己掉下去。

只是这种姿势插的更加深,反倒更便宜了谢长泽。

谢长泽俯身,压着他往上顶,白沫逃不掉,回回被插满,抱着他的肩膀不住地呻吟,喘息声抖得不行,双脚蹭着他的脊背,脚尖都刺激得蜷起。

“嗯嗯嗯……”

“好舒服……深一点……”

谢长泽抱着白沫不住动作,喉结滚了滚,低头亲他汗湿的额头,哑声低喘,含着很浓的情欲:“想骑我吗?”

白沫混沌茫然,脸颊潮红,失神喘息,仿佛没听见,被他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唇,哄着:“要不要骑我?”

他指尖几乎快陷进他的肌肉里,根本什么都顾不上,茫然地摇头。

他今晚确实是没力气了。

谢长泽低笑,黏糊地亲他的唇瓣,和他亲密地接吻。

大肉棒就着湿滑继续往生殖腔里顶,谢长泽抱操的动作让白沫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要他一松手,他就极速下坠,白沫只能主动迎上那根滚烫性器,生殖腔深处软肉被龟头重重地顶戳下陷,酸麻感充胀整个小腹,被迭加的狠力磨撞,没两下他就受不了,

白沫断断续续哭咽着求他:“……谢长泽……慢点……太深了……呜……不、别……”

“求我?”

谢长泽咬他唇瓣,“教过你的,怎么和老公求饶?”

白沫浑身发颤,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洗澡水,混杂着往下流淌。

白沫不说话,谢长泽也不急,抱着白沫继续借力往上深顶,把人哭咽着又弄喷了一次,缩在他怀里止不住地求饶:

“嗯……老……老公……”

“好乖,都还记得。”

谢长泽低头亲他的唇瓣,又笑,“但是你好像忘了,求饶也没用。”

白沫用尽最后的力气,在他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酸胀又快慰的刺麻感顺着生殖腔往外扩张,不同寻常的快感从脊椎骨往上窜,揪着意识从混沌中苏醒。

眼睛还没睁开,身体率先做出反应,“呜呜呜……”

白沫迷迷糊糊地喘叫一声,呼吸陡然急促。

龟头抵在生殖腔的最深处,顶着最深处的软肉下陷,勃发的阳具将他完全撑满,一丝空隙不留。

修长的手指从小腹往上摸,抓住两团饱满嫩乳,掌心抵着乳尖,五指收拢,变着力度地揉弄,带出绵密又酥麻的舒适感。

白沫的身体凭本能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小腹轻颤着夹缩了一下,将那根性器吃得更紧,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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