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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攻二下药在攻一房间里做未果(渣章)

 

明希的地盘,他对和晓又拉又拽,且他也吃了点那药,注意力被肿胀的下体分去不少,于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和晓带到了秦昭的房间。

简磊身边的高秘书与简明希母亲是青梅竹马,一样看不惯鸠占鹊巢的秦昭和他妈,这些年简明希教训这对母子,高秘书在不触犯原则的情况下帮办了不少事。

这次简明希请他暂时牵制简磊和秦昭,等酒会结束前再似不经意地提醒简磊带大家参观房子,简家刚搬进这间山顶别墅,简磊亲自参与设计,必然会大肆夸口一番。

高秘书不知道简明希具体要做些什么,只当是和过去差不多的恶作剧,答应会在约定时间把一行人带到秦昭的卧室附近。

简明希眼见胜利在望,似乎已经提前看到了简磊猪肝色一样的脸,把和晓压在卧室门板上,兴奋得捧着和晓的脸啄吻,心急地剥他的衣服,外裤内裤一齐扒了个干净,外套、衬衣也都被撕破了。

和晓被淫药折磨得几近失了神智,只有靠咬破嘴唇保持最后的清醒,他说的话简明希也不听,在反抗时蛮力扯破了简明希的衣袖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于是和晓奋力一个巴掌,把简明希的脸扇得偏了偏。

其实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但简明希没有防备,也从没有想过谁有胆子敢扇他耳光,这让他顿觉耻辱,恼羞成怒地扛起和晓,将人重重摔到床上。

“你敢打我?”简明希怒极反笑,一脸恶毒,“好嫂嫂,今天你被我操死在秦昭的床上算了,他对你那么好,指定给你收尸。”

着了魔一般的发言,和晓越发觉得简明希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他不想陪简明希一起发疯了,烦郁攻心之际也就不管不顾,抓起秦昭床头的某个玻璃制摆件砸向简明希的脑袋。

老天眷顾,简明希被和晓这一下敲晕了。他摸了摸简明希的后脑勺,没有流血。

确认完应该没事,和晓在秦昭的浴室用冷水把自己浇得湿透,又从房间的小冰箱里找到了冰块,生猛地嚼了几块,又含了满满一嘴,最后从衣帽间里翻出一件秦昭的长风衣外套,长到脚踝的衣服严严实实裹住身体,他便径直跑了。

和晓头也不抬地从一楼偏厅穿过,经过花园出了大门,撒腿就跑。

整座山都被简家围了起来,能离开的门在山脚下,和晓在盘山公路上走着走着,天空中就飘起细细雨丝。

药的作用越来越强,先前用冰块和冷水强压下去的性欲卷土重来,和晓甚至想从路边捡一根粗点的木棍子先把自己捅个舒服再说。

但他敲晕了简明希,还把秦昭的卧室翻得像被小偷洗劫过,这时候在找他的人指不定有多少,要是在逃跑的路上还被捉住了……

“嘀嘀——”

身边有车停下了,车窗降下,透过雨幕,和晓看见坐在驾驶座上的谢理,意料之外但又出现得合乎情理的人。

“要不要上车?”

谢理绝不是好人,但和晓也不傻,目前他这个状态能不能顺利走到山脚下都未可知,搭个顺风车来得更实际。

和晓一身寒气,谢理打开了空调,又从后座拿来了干净的毛巾,他载着和晓下山,途中给和晓转播简家别墅里的情况。

“简明希都快气炸了,最可笑的是,他那肉棒子还支着,裤子都快撑破了,想嫁进简家的那群男男女女今晚得把他分吃了不可。太可惜了,你是没看见,他被保镖架着,站都站不稳还要发号施令,叫人把这座山翻过来都要找到你,简直辣眼,哈哈哈哈哈。”

谢理似乎并不觉得在和晓面前幸灾乐祸自己的好友有什么不妥,尽管他和简明希认识了十几年,谢家也和简家有匪浅的生意捆绑。

“简磊差点犯心脏病,高秘书从口袋里拿药那个熟练啊,看得我都要为简家担心了,啧啧,你这回要是真把他也送走了,多的是简家的竞争对手偷摸着给你送锦旗。”

“秦昭也是,我不觉得他真不知道你和简明希有关系,但现在,这顶绿帽子堂而皇之甩到他脸上了,你说,今晚会不会就有人被他叫上山来,至少给卧室配……十把锁?”

谢理津津乐道地细数简家人的反应,和晓却一句话没说,只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嗯……哈……”

谢理猛地踩住了刹车,扭头只见和晓脸朝车门,在副驾驶座上缩成一团。他握着和晓的肩膀把人转过来才看清楚,这家伙自残一般地咬破了自己的下唇,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和晓?你不会吃了……”他拉开和晓身上那件属于秦昭的衣服。

外套里边就只有一件衬衣,还破损了好几处,和晓幼齿的阴茎翘着,两条腿紧夹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得微微泛粉,骚穴里流的水沾湿了灰色风衣,落下一片深深暗色。

“唔……嗯、嗯啊……”

“嚯,没想到简明希真有胆子给你吃那玩意,还以为他托我找上卖药的只是耍嘴皮子功夫,是我小看了……”谢理吹了个口哨,油门踩到了底。

他没有趁人之危的打算,一路飙下山,把和晓送去了最近的医院。护士带着和晓去做处理,过了不久,有个女医生叫了谢理过去,看他的眼神像看垃圾一样嫌恶。

“是这样的,病人的伤口我们都用过药了,也已经给他洗过胃了,只是目前还有点低热,今晚先留院观察。”

医生当是谢理给和晓喂了那些混账的药,语气不善。谢理假笑着担下了禽兽的骂名,回到病房中,盯着病床上憔悴的人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望向了窗外的大街。

楼下就是繁华的街道,谢理面无表情地看着来往车流,刺眼的车灯如同流水一般从他的眸中滑过,什么都没有留下,寡淡无味。

再之后,他打电话叫助理送东西到医院来。

和晓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了一阵,他觉得像有车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碾过几回,五脏六腑都疼,还有一种身体里的器官都不知道还在不在的空荡感。

“醒了?”

谢理在简家看完好戏就没兴趣再留,在下山路上碰巧捡到和晓,又在医院陪到了半夜,助理几次说可以留下照看和晓,劝他回家休息,但他就是没有跨出这个病房。

他好奇和晓醒过来第一眼看到是他是什么反应,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非常非常好奇,以至于穿着赴宴的礼服在病房沙发上坐一晚也没关系。

而和晓的表现也没有叫他失望。

听到谢理的声音,和晓偏头看到是他,开口想说话的幅度太大,再次撕裂了嘴唇上的伤口,一时间呼吸都沉重了,但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第一句话是向谢理道谢。

“谢谢。”

谢理惊讶得瞳孔微张,同时也困惑地歪了歪头。照和晓陪他睡过那几回的表现来看,和晓显然是厌恶他,但不敢让他看出来,似乎还有些怕他。

他本以为,这种时候和晓用眼神传递的潜台词应该会是——“怎么会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走开!”这之类的。

但和晓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说,“谢谢”。

谢理心中顿时产生了更大的好奇,正是这份好奇,让他第一次不再用挑拣可有可无的玩物的目光注视和晓。

谢理坦然接受了和晓的感谢,指了指和晓身上的新衣服,说:“衣服我都帮你换了新的,我让助理去商场买的,是你平时穿得多的款式,收下吧,今后都还能穿。”

他们这些人穿的用的多是手工定制,秦昭的衣服上多会在翻领上绣一颗六芒星,谢理一眼就认出来了。和晓在他面前,身上却套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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