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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授打视频 突然被口 做抑制剂

 

帝都一中在市中心南边,专门给贵族办的学校,是公办的中学。

言澈接过名片,随便看了一眼,说:“我去当老师?要我教什么?”

“你是教廷主的未婚妻,自然是教和教廷有关的东西。”女人依然保持着笑容,让人分辨不出她是碍于教廷装作友好还是天生就满面春风。

言澈坐下,翘起二郎腿:“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学院商讨后决定。”她回答。

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邀请罢,正好我也去看看这儿的学校什么样。

侍从过来往两人中间的桌子上摆了一盘小蛋糕,言澈自然地叉起一点往嘴里送,又拿起另一把叉子递给女人,道:“厨房新做的,你尝尝。”

“嗯”她也只是坐五分钟,就借口有事离开。

言澈随后也出了门,不过这次没再像以前偷跑去坐地铁,而是在车库选了一辆车开走。

他选了中规中矩的道奇恶魔,出了车库又叫人给他拿了幅墨镜。快有半年没开车了,言澈也丝毫没有生疏,只是被不熟悉的路线耽搁。

到地方已经三点过了,言澈一来就看见招牌上的酒馆前面加上了快乐两个字,因为之前没有预留位置,快乐两个字显得尤为拥挤。

“快乐酒馆?好难听啊,不如不加。”言澈推开门就听见一阵笑声。

赵克看到言澈,迫不及待问:“你也觉得我取的这个名字很难听吗?”

“难听”言澈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看见赵克幽怨的表情,又补充:“但是很有特色,我觉得特别棒!”

闲聊几句,言澈问了赵克材料采买的情况,就上了楼,熟练穿戴起无菌设备,打开厚厚的门帘,就操作起来。

雪白的灯光,满桌的试剂设备,言澈有些怀念科研的日子。他很快整理好试剂,开始做起第一批药品。

目前只准备做oga感官抑制剂,要不要做其他的,还要看楚凛的买家资料。

言澈第一次做这类东西,他先用少量的原料提炼出一点,做了几次实验才确定做成品的试剂用量。

少年一直忙活到了日落,这次做出来的抑制剂可以满足大概二十个客户的用量,不过有了这次的经验,以后的效率会越来越高。

他算好时间调了闹钟,躺在一旁简陋的躺椅上,阳光照进实验室,他抬手挡住眼睛,又继续酣睡。发丝在照射下发着金光,桌上的试剂瓶还在咕噜咕噜冒着泡。

最近的生活太乱了,和前二十年完全不一样,他表面上都解决得很好,但还是心有余悸,便在睡梦中逃避一下。这短短一觉要比他在教廷庄园睡的任何一觉都要安稳,楼下是朋友旁边是化学,这里就是他在茫茫都市中的安神之处。

闹钟一响,言澈把抑制剂装好瓶放进冷藏箱,又处理好试剂和器材,脱了皮制围裙和袖套。拍了张照发给楚凛,就下楼往吧台一坐。

“很成功,就等楚凛来取”言澈悄悄和赵克说。

他接过赵克给的半杯啤酒一饮而尽,不等赵克再回话就匆匆告别。

回到家已经十点,侍女没有像以往一样说些什么,只是问要不要吃点东西,厨房今天做了孜然牛肉。

季修滉好像不在家,反正言澈是没看见。昨天季修滉搂着他睡了一夜,当时没拒绝,不代表现在不觉得尴尬。

下午陪那位副校长吃了点蛋糕,刚才又喝了点酒,现在倒也不饿。言澈没让人给他准备吃的,在楼下客厅坐了会,等到楚凛的消息,才安心上楼洗澡。

书房里的季修滉已经在书桌上坐了三个小时,平时一个小时就能处理完的工作现在却才完成了三分之二。他还在教堂的时候就听说言澈被帝都一中聘为特别讲师,特地早早下班想拿这个与言澈搭话,争取让关系更进一步。

去一趟教廷资料库拿了几本书,坐上车还叫司机开快点,赶回家得到的却是言澈刚刚出门的消息。

他出去玩玩也好,免得在家闷得慌。季修滉就这样边处理剩下的工作,边等待,直到天渐渐黑了。他捏着手机,点进去和言澈的聊天框又退出去好几次,他最终没有发消息的原因有三:一是他怎么都组织不到自己满意的语言,二是他觉得不该那么没有耐心,不该拐弯抹角地催言澈回家,三是他觉得催人回家这个行为,和那些管束oga的侍从无异,他不想被言澈讨厌。

终于听到言澈回家的声音,季修滉即兴奋又有点生气。他把扎起来的金发扯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整理心情,最后终于走出去却碰上了上锁的浴室门。

为什么一回来就洗澡?季修滉无力地摊在沙发上,他知道言澈在洛都过得有多潇洒,很难控制不乱想。抱着怀疑和难过的态度,他最后决定等言澈出来,亲自扒掉他的衣服看看。

言澈洗完澡,没有吹干的头发上顶着一块浴巾。拿起笔记本电脑找到一个有桌子的空房间,插起充电线就要给江羽森打视频。言澈不喜欢用手机打视频,因为他总要在聊天的时候切出去看看别的东西,这样就不能看清对方,自己也会在对方的画面里静止。

江羽森瞬间接了电话,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有些紧身的版型勾勒出发达的块状胸肌,领口裁剪得不大不小,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他的锁骨。

“教授好”言澈简简单单先打了个招呼,还特意加重了“教授”两个字,上课不是实验用的白大褂就是穿宽松的衣服,只要不是特别热都要穿一件长长的风衣。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穿那么…性感。

他们先聊了各自的生活,言澈自然地没提起卖药的事。后来又问起江羽森住在洛都的父母的情况,最后才提起刘节双的事。

对于她的结果,江羽森的评价是:“有点过激,但是随便你。”

言澈不想说是因为他对这些管东管西的侍从不满,就找了个大的撒气,没想到有了杀鸡儆猴的效用。他觉得这样会破坏他往日善良理性的形象,虽然江教授从来没那么认为过。

还好江羽森也没有多说,他关心的是后续处理,会不会牵连到言澈。

“最后呢,那位被你指示的教廷主有没有告发你?”

“没有”言澈立刻回答,“他处理了尸体,编了个谎话交代给皇室,没人提起我。”

顿了顿,言澈又补充:“他叫季修…滉”

刚说完修字,就感觉到身下被什么碰了一下,天生敏感的他被吓得一激灵,颤颤巍巍说完最后一个滉字。

言澈看看桌子下面金色的脑袋,又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的房门,微微伸手推开紧贴着自己的季修滉,又朝他比了个中指。

期间江羽森在另一头认真分析了季修滉这个人,从他的行为可以看出他和帝都别的大alpha主义的生物不一样,便扣了他一个好人的标签。

随后言澈又觉得自己突然说那么一句有点无厘头,就开口瞎扯补救:“滉这个字啊,很特别,三点水一个晃,我以前都没见过,小时候学的国教知识上也没提起过。”

“确实特别。”江羽森没往别处想,只当简简单单分享日常,但他也看出言澈的不正常,就问:“怎么了?下面有什么吗?“

言澈迅速想好说辞:“扫地机器人,新版的没声音,吓我一跳。”

“那么好?推我个链接,我就想要个静音的。”江羽森拿起手机拍远处正在工作的扫地机,凑近了果然听到嘈杂的嗡嗡声。

“好,明天我问问。”桌子下面的季修滉黏人的像个粘豆包,言澈不明白他今天怎么突然这样,表面上也不好问,暗地里已经用手和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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