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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接吻”

 

,正好奇是谁这个时间点来找我,打开门后看见经理站在门外,呆愣了好久。

经理任由我发呆,直到时间长了,他才终于忍不住皱眉。

“发病了?”

我克制不住地翻了一个白眼,侧身让人进来,“以为自己做梦呢,怎么都想不到敲门的人是你。”

刚开始是不敢相信,震惊,后来心里有点异样的滋味了。

毕竟我是发烧,又不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能看见经理提着的塑料袋里装了感冒冲剂和水果。

可是,这个时间点,经理应该在开项目会议。

房门有点矮,路凌的头顶差点就要撞到门板,他微微弯腰,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遍房间,声音低沉地说:“身体不舒服就不要乱走。”

经理的面部轮廓硬朗,他完全没有进入别人家的局促感,将东西放到桌子上,催着我躺下。

我也没拒绝,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正处于时时刻刻就能眼前一黑的状态,虚弱到想给自己打一针肾上腺素。

再次醒来,是被一股浓郁的饭香唤醒,我的手指动弹了两下,脑袋发涨,肚子又饿,慢吞吞地站起来,顺着香味飘进了小厨房。

小厨房占地面积只有两平方米,小到一个人转身都有点困难,所以经理在里面熬粥做饭的时候很是拘束,将身体缩回啦,确保不会触碰到自己,不会带倒任何东西。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黑沉沉的眼睛和我对视了两秒钟,“马上开饭了,你再坐一分钟。”

“好香啊,你煮了什么?”

“一锅青菜粥。”

“没有加肉吗?”我严重怀疑,“闻着太香了,很像是加了科技和狠活。”

经理端着两只碗空不出手,用脚轻轻地踹了我一下。

“你那是饿疯了,闻着什么都香。”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自己快24小时没吃饭了,又生病发烧,就喝了两口水。现在肚子里空荡荡的,肯定吃什么都香。

我的眼神顿时飘忽起来,讪讪地笑了起来。

租的房子小,但是五脏俱全,有一个小客厅,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还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卧室被我改造成书房了。

小客厅靠窗摆着一张小桌子,经理将碗放上去,又拿纸擦干净后才取出筷子叫我吃饭。

“快吃,吃完了再观察两小时,要是再不退烧,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用去医院,我吃点退烧药就行了。”

经理悠悠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后背发凉,立刻改口:“去去去,我去还不成吗?”

我当真是饿狠了,没几口就喝完了一碗粥,又去小厨房盛了一碗,经理以生病的人不宜吃太多制止了我盛第三碗。

但好歹肚子里有油水了,我开始昏昏欲睡起来,掰掰手指,一天24小时,我睡了22小时,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睡美人转世。

我蠕动着钻进被子里,又探出脑袋问经理:“你要回去了吗?”

经理答非所问:“我去洗碗。”

我放心了,安心地躺回床上,浑身汗津津地睡着了。

睡着后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经理跪在我的脚下,除了脸,没有一丝裸露的肌肤。我的视线晃荡,落在经理的脚踝上,经理凑近亲了我一口,像是深渊的眼睛望着我,仿佛要将我吸进去。

他说了什么,但是我没有听见,我愣愣地感受脸颊上的温热,真实到我以为这不是一场梦。

我知道这是梦。

梦醒后,我的脑袋涨得难受,像是有人往里面塞满了棉花,将脑浆和棉花搅和在一起。睡太多了脑袋痛,脖颈痛,肩膀痛,后腰痛,哪哪都痛,哪哪都不舒服。

我闷声咳嗽了两声,虚弱地张开眼睛,企图爬起来喝口水,才忽然发现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

我动了动身体,胯部触碰到一坨温热的肉体,顺着方向看去,就看见经理睡在旁边,和我共用一个枕头,因为靠得太近,他的肩膀压住了我的胳膊。

也不知道压了多久,我的右胳膊充血麻痹,根本没有知觉了。

心尖蔓延出温热的细流,渐渐顺着血管流到后脑勺,我慢吞吞地抽出自己的胳膊,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直接拿过来喝光了。

喝完后发现自己已经退烧了,身体还残留着一些后遗症,但是问题不大,正在慢慢恢复,我盘坐在床上,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5点。

再过四个小时经理就要上班了。

经理在床上躺得板板正正,仰面朝上,双手放在肚子上,腿也并拢,睡姿板正到令我啧啧称奇的地步。

他将手表放在床头柜上,我用眼神细细地描绘经理的五官,是男人典型的硬朗长相,我摸着下巴想,也可能跟他出生于军人世家有关系。

这些八卦也是我从别人那里听说的。据说经理的爸爸是军人,有红色背景,妈妈是生意人,外公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

经理来这里工作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混资历,熟悉各部门的运作,将来好回自家公司当高层。

听说,经理来这家公司以前,是在一个电视台工作。

我莫名其妙地惆怅了起来,心里明白,经理在这个公司待不久。

我将经理摇醒,泪眼汪汪地说:“我们继续上次没有做完的事啊。”

经理被我摇醒后立刻清醒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抽着鼻子说:“我要……做爱。”

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有移开视线。

经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主要是没往那方面想,他瞥了一眼我的裤裆,“刚生病,还有精神吗?”

我:“有!”

我说得很大声,像是生怕经理反悔了,经理不慌不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说:“要开灯吗?”

我犹豫了一下,摸到自己满脸的泪花后,拒绝了经理开灯做爱的建议。

“你家里有润滑剂和避孕套吗?”

“……没有。”

我家怎么可能常备那种东西,可是没有这两种东西,好像,似乎,不能做爱吧?

虽然我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但是看过的gv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了,丰富的理论值让我两眼迷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

难不成,要现在去便利店买润滑剂和避孕套?

我满心不情愿了,蠕动着身体在被子里郁闷嘟囔,“为什么我不能破开时空,拿到便利店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

经理躺在床上,身上压着我,一个成年男人,他也毫无负担地伸手摸我的头发。

“可以不用。”

“啊?”我抬起头,目光涣散了一秒钟又立刻凝聚,“厨房里有一瓶打折买的橄榄油。”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橄榄油在古罗马很盛行,相当于现在昂贵的护肤品和身体乳,当我倒出一滩橄榄油,涂抹在经理的小腹上,我神色恍惚地想。

千百年前,古罗马人也会这么使用橄榄油吗?

经理一只脚踩在我的肩膀上,“不要走神。”

我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抠挖了两下,经理就软了骨头,脚控制不住地滑下来,砸在床上,喉咙里也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哼。

我眼巴巴地望着他,“头儿,你……怎么敏感吗?”

至少在我看过的数以万计的gv里,还没有哪一个0,会在这一步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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