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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g裂/“我要你当我的狗”

 

我挺着鸡巴去戳经理的屁股。

经理顿了一下,惊怒地喊:“你要艹我?!”

不然呢?

这不明摆着吗?

我将前戏忘得一干二净,龟头戳进了臀缝,又找准了位置挤进了屁眼。

一切发生得太快,在经理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将龟头艰难地塞进他的屁股里,臀肉溢出指缝,紧到我忍不住爆粗口。

经理也爆粗口,趁着我没有防备,一脚把我踹下床。

我扑上去,又被踹飞。

经理一脚一个我,我干脆不上床了,站在床边伸手拽住经理的脚踝,猛地用力拉向我。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鸡巴插进去。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

经理痛到面目狰狞,大腿跟着抽筋,踹不了人,被我分开压在床沿,又将剩下的一半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掀翻了天花板,隔壁房间接连传来重物坠地的巨响,估计那两个人吓得不轻。

我的眼睛红得快要滴血了,喘息声剧烈又急促。

心疼到无以复加,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做起抽插运动。

抽出血淋淋的鸡巴,又狠狠地捅进去,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去。

我心痛到快要死去了。

强烈的情绪窜上大脑,再搭配强效催情药,我一口气没喘上来晕厥了。

……

晕了一整天,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我浑身无力,陷在软绵绵的病床里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旁边的小护士在给我调低输液速度,用一种很惊奇,又不好意思的眼神偷撇我,像是在看什么六头身八条腿九只胳膊的怪物。

我又晕了过去。

……

身娇体弱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就生病,动不动就晕过去。

再次醒来是第三天凌晨,整个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孤独地躺在病床上,睁眼到天亮。

小护士八点钟来给我输液,偷看了我好几下,欲言又止了好久,在临走前说:“呃……先生,你的……朋友……在隔壁病房。”

我转了转眼珠子,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丢丢,听见小护士说:“他重度肛裂,昨天做了两次手术,今天还有一次。”

“你要去看看他吗?”

我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后来才知道,我晕倒后经理也跟着痛晕了,是隔壁的情侣发现情况不对劲,怎么动静戛然而止了,催着老板将房间打开。

门一开,满床满地的血渍吓坏了小情侣和老板,老板抖着腿打了电话叫救护车,将我俩拉到了医院急救。

我还好,没什么危险,输液将药效退了。

经理就惨了,屁眼烂成一朵菜花,重度肛裂,失血过多,几乎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被医生救了回来。

我唏嘘了半天,心情复杂,坐着轮椅去看他,才发现经理直到现在都没醒。

惨。

真是太惨了。

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我都快忍不住要掉两颗小珍珠。

虽然这是他自作自受,但经理……哎……别提了。

护士给经理换药的时候,我看了一眼,立刻夹紧了屁股,菊花跟着一起痛。

护士随口问我:“你俩是情侣吗?”

“……不是。”我犹豫了两秒钟,“他在追求我。”

她手上动作顿住,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需要报警吗?”

我坐在轮椅上,瞥了一眼经理颤动的眼皮,拒绝了护士帮我报警的好意。

因为报警后,警察让我赔偿医药费的可能性更大。

护士上完药离开了,我没有走,拿出手机刷网页,时不时看一眼经理,又低下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经理装睡。

我也不拆穿他。

他趴在病床上睫毛抖动,眼皮下的眼珠子转来转去,沉下心来和我耗,看谁耗过谁。

最后是我赢了,经理睁开黑沉沉的眼睛,和我对视良久。

又是我赢了。

他开口说:“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200万。”

我关掉手机,将手机倒扣在膝盖上。

“400万。”

“行,到时候签一个协议。”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了,我心底沉了下去。

乌龟又缩回壳里了。

我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迟疑地说:“你喜欢我?”

给台阶下了,你快下来啊。

经理闭着眼睛说:“不是。”

不是?

不是你那么激动,以为我喜欢王升的时候快要气疯了。

我很快想出第二个台阶。

“我不要钱了。”

经理立刻睁开了眼睛,我努力做出凶狠嘲讽的模样,“你不是喜欢当男人的狗吗?喜欢袜子内裤的变态。光是给钱,怎么可能消除我心头的恨意。”

“我要你当我的狗,随叫随到,否则就将所有的事情公之于众!”

他十分不情愿的样子,恶狠狠地盯着我,看起来想打我。

我:“呵,变态,以后你就是我的狗。”

“希望你喜欢喝我的尿,否则上次看见我尿尿的时候,就不会悄悄咽口水了吧?”

经理嘴上说着“做梦”,耳尖却控制不住地红了,视线也移到我的下半身,又飞快地移开,停留在我的头顶。

经理在医院趴了一个月,回到公司时有人问他生什么病了,还不许别人去探望。

我笑嘻嘻地揽住经理的肩膀,替他解释:“经理打篮球脚踝扭了,觉得丢脸呢。”

“这有什么丢脸的。”

我:“灌篮的时候球没有投进去,生气啊。”

经理听见“灌篮”两个字时,瞪了我一眼,我跟没看见一样,继续说:“我和经理约好了,要教他打篮球,一雪前耻。”

他甩开我的手,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王升凑过来,惊奇地问我:“小明子,你和经理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还教他打篮球,我记得你根本不会打篮球啊,大学四年就没有上过球场。”

我的脸登时拉下来了,这什么兄弟?居然拆我的台子。

“开玩笑呢,这都听不懂。”

我一边敷衍王升,一边止不住地细看经理的背影。

我在医院待了三天就回家了,经理在医院足足趴了一个月,主治医师说他的伤还没有好,最好再住院一个月,经理死活不肯,非要出院。

因为再住下去,公司这边瞒不住了,高层几次三番要派人来慰问,都被经理挡了回去。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都是千年老狐狸,肯定会意识到不对劲。

经理回到公司后尽量不出办公室活动,生怕别人看见他走路姿势不对,进而猜出是屁股痛。

前几天还有一个刚出社会的实习生,端着咖啡跟经理开玩笑。

“头儿,你走路好慢啊,跟我刚做完痔疮手术的表哥一模一样。”

经理的脸黑到能刮下锅底灰了,我连忙拉走触及雷点的实习生,转移话题说起公司旁边的湖南菜。

至于为什么不拉走经理。

因为不敢拉,怕他扯到伤口,到时候就真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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