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周意的预感是正确的,oga 在alpha的信息素影响下会被诱导发情,尤其商逸琛还是个优质alpha,因为临近发情期而释放的信息素,对于极度缺乏信息素的周意来说更像是一种催忄青剂。
但是并没有深入了解过关于oga的知识的周意并不知道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等腺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氵必出信息素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不敢在客厅里多待,连着喷完了两瓶信息素消除剂,才把客厅里自己的味道完全祛除掉。
周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又超剂量地吞下抑制剂药物,但是哪怕吃了这么多,却一点用都没有。
抑制剂对他来说就好像失去了药效一样,周意蜷缩在床上,渴望得到alpha抚慰地身体空虚又痛苦,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烧。
周意缠着被子在床上蠕动着,试图缓解身体里的不适,但是哪怕腰部被刺激的颤抖不停,浑身都酸软无力,身体里的燥热感却丝毫没有得到纾解。
流出来的汗水很快就浸湿了身上新换的睡衣,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深色。
不知道为什么,周意觉得身体上的反应比前几次还要强烈的多,痛苦也是成倍的,哪怕他的空调开到了最低档,浑身也还是汗津津的。
对alpha信息素的渴求,让他难以喘息,不清明地脑子里猛地想起了哪瓶带有橙花气味的香水。
周意连滚带爬地从柜子里找出来,在空气中连喷了好几下,房间里顿时被浓郁地橙花味塞满了。
周意无法抗拒地吸了好几口,哆哆嗦嗦地又替自己发氵世了一次,在短暂地满足后,更大的空虚感向他袭卷而来。
闻着这个熟悉的味道,再加上过于煎熬的处境,让周意回想到了被梁衔章抱着时,那种被珍视、被尊重、被搂在怀中温柔对待的场景。
对比现在,简直就是从天堂跌落谷底的差别。
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被这么温柔对待,起码不会因为这种落差而感到痛苦。
周意蜷縮在地上,伸出手指,擦去了那一滴掉在木質地板上地、饱含痛楚地眼泪。
但是擦完之后,眼泪却依旧止不住地往下流,他根本擦不完。
腺体又喷发出信息素,像要炸开的痛,眼前一阵发黑,浑身烫的快要把他的脑子烧化了,那个好闻的橙花味很快就因为他散发出的信息素而减淡不少。
神志不清地周意渴求着这个气味,下意识就冒出来“要去找这个味道的主人”的想法,好缓解身体里的不适。
这个指令迅速占据了他不清明地大脑,周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撑着发软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走去。
梁衔章正跟自己的秘书吩咐完事情就听到了一阵猛烈、急促的敲门声。
止住话头,梁衔章走到玄关,一打开门,周意就迎面扑到了身上。
梁衔章下意识地伸手把他接到怀里,看着他面色发红,浑身都是薄荷味,以及那滚烫的身体汗水地睡衣,隐隐约约地月星味。
一瞬间明了。
这个状态明显就是又发忄青了,不过比之前发情还要大的反应,这次的周意似乎完全失去理智了,一个劲地往自己怀里钻,使劲地磨蹭着,嘴里发出难耐地气音,眼泪也止不住的掉。
梁衔章把周意按在自己怀里,缓慢地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着他的情绪。
现在梁衔章的情况比之前要好很多,之前都没办法控制信息素,但是现在他已经可以少量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了。
看着周意地这种举动,这几天都在学习和了解关于oga的一些知识的梁衔章知道他这是处于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地表现,需要alpha用信息素安抚一下情绪才可以。
果不其然,在梁衔章释放完信息素后,周意的眼泪确实止住了,动作也明显缓和了些许。
趁着这个空档,梁衔章面不改色地对着边上的秘书说道:“你先按我说的去办,剩下的事情改天再说。”
他的beta秘书心里虽然惊讶,但是面上却十分沉稳回道:“好的,梁总。”
“还有,把对面也处理一下。”梁衔章瞥了一眼对面敞开地大门。
等秘书离开,梁衔章看着怀里的周意,很明显此刻仅仅只是闻着他的信息素,周意已经不满足了。
他就跟渴了很久见到水的鱼一般,使劲往梁衔章身上缠,笨拙地用嘴唇贴他的脸、脖子,梁衔章能轻而易举地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和月星味,不过他并不觉得难闻,还嗅到了自己送给他的那瓶香水的气味。
他也猜到周意应该一个人在房间里干了什么事情。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明显不属于他自己的信息素,很淡很淡,但让梁衔章地眼神一下就变深了。
因为梁衔章只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显然不会让周意满足,他又抽噎着开始哭了。
梁衔章回过神,手顺着他的裤子里伸进去,周意睁大了那双无焦距地眼神,发出小声又畅快地呜咽声。
梁銜章看著他這樣也知道他是忍到極限了,便想收回手,帶著他去臥室,卻被他死死攏著腿不肯放開,周意哭的厲害,嘴裡含糊不清,「求…別……走…」
“我不走…”梁衔章微叹,没再动了,低头亲了亲他的头顶,“别哭了……”
这次可是你自己跑到我怀里来的,别再想逃开了。